小說王耽美小說網

第38章 一杯倒

關燈
第38章 一杯倒

“什麽?!”刃一骨碌爬起來。

“你看。”丹恒把紙條遞了過去:“他跟那位叫鐘離的先生去見朋友了,那人看起來高深莫測,完全看不出來心中所想,我擔心...”

他話還沒說完,就見刃又垂直躺了下去,似乎對鐘離很信任。

“別擔心,孩子長大了,他有自己的判斷。”

丹恒:...

“可是他們並沒有給我們留中午和晚飯。”

刃又一骨碌爬了起來,把呼在臉上的眼罩抓了下來。

“那還等什麽,小孩子哪裏有判斷的心眼子,還得大人替他做決定。”

“等等。”丹恒把他拽了回來:“你什麽時候還要帶個眼罩睡覺?”

刃語氣平常:“哦,那是為了一覺起來的時候不看到你的。”

“...”

刃還不知道自己的話點燃了什麽,他站起身準備出門洗漱,就看到丹恒一個閃身抵住了房門。

“你又想做什麽?”

丹恒嘴角微揚:“不如趁著這裏沒人,我們打一架?”

刃眼睛一亮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鐘離帶著砂金去了個稍微偏僻點的飯館。這兩天他天天跟著鐘離去買飯,也對璃月港的布局有所了解了,只是這家飯館並不在他們經常去的點。

“歡迎光臨!”老板站在櫃臺前,一臉笑意的歡迎他們。

砂金拉了拉鐘離的衣袖,小聲問:“這裏怎麽是這樣的布局啊?”

這件飯館的布局確實和璃月其他的飯館不同,比起說像一個飯店,反而更想一個酒館。

“幾位客人啊?”

“三位。”

鐘離率先帶著他走向一個卡座的角落,順嘴問:“老板,這裏的風格不像是璃月的風格啊?”

“是的,我們是從稻妻過來的,這裏與其說是飯館,其實更像是稻妻那邊的居酒屋一點。”

酒?砂金察覺到關鍵詞,這個和鐘離應該沒什麽關系,也就是說,他的那位好友,我可能也認識老友喜歡喝酒。

感覺答案呼之欲出了。

“老板,來兩瓶酒,一瓶昨天我喝的那種,一瓶桂花釀!”

“好嘞!”

溫迪在砂金身旁坐下,沖他們綻開一個笑容。

“沒想到鐘離先生還把你帶來了,正好他不喜歡喝新酒,老是喝桂花釀。”

“欲買桂花同載酒,只可惜故人,何日再見...”鐘離端起茶來,以茶代酒,碰了下桌面上二人的茶杯,先一飲而盡。

溫迪笑著也喝盡了杯中茶,轉頭看向砂金:“怎麽樣,這次可以好好陪我喝一杯了吧!”

“溫迪。”鐘離警告他:“他還是個孩子。”

“孩子才要從小培養嘛。”溫迪眨眨眼睛:“放心,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絕不會讓你那位古板的監護人知道的。”

砂金垂眸,看著杯中的茶水泛起波瀾,一口飲進,微微有點苦澀。

想來,那位古板的監護人似乎也並不會再在意他是否喝酒了。

不過,哪怕是在游戲中,未成年人也不能喝酒吧...

[恭喜您達成成就【欲買桂花...什麽酒】,獎勵成長值+1。]

[經過計算,您的年齡已經達到18歲。]

想什麽來什麽,砂金釋然了,既然如此,也就可以喝酒了吧。

“好,我陪你喝!”

很快,老板就將他們點的酒送了過來。砂金拿過溫迪點的那瓶,便要給他們倒上,卻被鐘離攔住了。

“小孩子還是不要喝酒了吧。”

砂金終於明白違和感在哪裏了,自己明明已經18歲了,為什麽還會被認作小孩子?

[系統,你給我出來!]

[我在,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?]

[你剛告訴我我已經18歲了,怎麽還是一副小孩模樣?]

[您忘了我們的游戲名了嗎?]

炮灰...崽崽?

所以說無論年齡多大都是這幅模樣了?!

砂金郁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,端起酒杯剛想喝,又被鐘離攔住了。

他像一個老父親一樣勸說,發現勸告無果後,便讓他先等等。

“第一次喝酒還是不要喝太烈的好,我去外面買一瓶。”說完,他便先行離開了。

系統見玩家並沒有繼續詢問,就默默退下了,所以,關於這個設定還有一件事沒有告知:

游戲中其實設計了正太、少年、成男三種體型,玩家也會隨著成長值的增加而發生改變,到達臨界值轉換形態。

只是,游戲設定中的角色看到體型的轉換需要經過特殊的條件,但游戲外的人....就不是這樣了。

現在的飯館只剩下砂金和溫迪了,點的菜還沒有上來,兩個人只能百無聊賴的喝。

溫迪抿了一口小酒,心情愉悅,開始給砂金聊酒:

“其實啊,這酒也不是很烈,主要是口感清奇。”他倒了一杯遞給砂金:“據說,你是什麽樣的心情,就會品味到相反味道的酒,這樣就不會越來越陷入其中了。”

“你不想試試嗎?”

砂金看著杯中酒,耳邊回蕩著溫迪充滿誘惑的話語。

我現在的心情不太美妙,所以,會喝到讓我心情愉悅的酒嗎?

見他被說動了,溫迪在下一劑猛藥:

“之前在蒙德的時候我就說過,酒徒對同類的嗅覺是敏銳的,你應該也很能喝吧?”

砂金:...被質疑了...

他接過溫迪給的酒,一口就喝幹凈了。

和腦中預想的完全不同,酒的味道辣而又刺激,一點也不像溫迪說的和自己的心情相反。

“怎麽樣,味道還不錯吧。”溫迪又喝了一杯,順便也給他倒了一杯。

才剛倒好,砂金又端起來喝完了。

看著面前這張已經帶著些紅暈的臉,溫迪一驚,稍微有點的上頭的醉意立刻一掃而空。

“那個...你不會喝醉了吧?酒量這麽淺的嗎!”

此時的砂金已經聽不清他說的話了,只覺得耳朵嗡嗡的,他將一只耳朵貼在桌子上,一只手啪得一下捂住另一只耳朵。

“好吵...”

溫迪更不敢說話了,輕手輕腳從座位上站起來,對老板說:“哎呀,喝多了想去外面透透氣,你幫忙照看一下。”

“好嘞!”

囑托完後他撒丫子就跑了,跑到門口還不忘把沒喝完的酒帶上。

他走沒多久,鐘離便回來了。走進一看這幅場景,什麽也不用說,就已經明白了。

他走上前來,就聞到一股酒味。

鐘離:...

“嘶...好濃的酒氣。那個和風雅二字搭不上一點關系的酒鬼詩人,還是沒有停從我的話嗎?”

砂金輕巧地翻了身,美美的陷入夢鄉,卻被鐘離叫醒,迷迷糊糊之間,他聽到:

“你這是喝了多少?”

“...唔。”

老板把他們點的菜端上來,接茬說道:“不多,也就兩杯。”

“不過,以這個酒的度數,估計還能睡幾個時辰。”

鐘離變了臉色,語氣也低沈下來,不怒自威:

“好個酒鬼,你被他誘騙著灌了酒,現在話也說不清了。”

說完,他伸出手,一柄巖槍出現在他手中,他摸了摸砂金的腦袋,安撫道:“你且稍等一下,我去給他沏一壺「醒神茶」,只需三個時辰便好。”

叮囑完砂金,雖然他可能並沒有聽到,鐘離又拜托老板幫忙照顧一下醉酒的卡卡瓦夏,然後轉身就向外走去。

老板:...

“我沒看錯吧,這人是拿了個巖槍要去做醒神茶嗎?...等等,這不會是新型的逃單騙術吧!”

反應過來的老板立刻去門口張望,這一桌一共三人,醉倒一個,跑了兩個,還都看不見人影,這可怎麽辦是好!

剛走到門口,迎面就裝上一個男子緊實的肌肉。

“哎喲抱歉抱歉,這位客官,要來點什麽?”

這家飯館距離北國銀行最遠,是拉帝奧用來鍛煉身體的途徑之一。只是這家店的老板一直是在櫃臺裏站著,今天不知道出了什麽事,站到外面來了。

不過,他也並不喜歡管閑事,只是問:“現在可以點單嗎?”

老板的傾訴欲卻很強,站在門口就跟他說起了剛才飯館裏發生的事。

“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!”

“既然他們的孩子醉倒在店裏,自然不會...”

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,拉帝奧一楞。

這家夥,怎麽變成砂金了....

不對,他都被搞暈了,這人本來就是砂金,這只是變成了少年形態。

那麽,把他留在這裏的,大概率就是他的兩個新“爸爸”了吧,這家夥的眼睛確實還是要再斟酌一下,竟然選擇這樣的人作為監護人。

他走到砂金身旁坐下,對老板說:“把這些菜熱熱吧,錢我來付。”

“好嘞!”

拉帝奧看著醉醺醺的少年,默默嘆了口氣。

“該死的賭徒,離了我,你怎麽還沾染上酒鬼了。”

之前來這裏喝酒的時候,他就已經知道了,這個世界的酒精度數和匹諾康尼完全不同,哪怕是同等度數都會醉人。這家夥估計是變成大人後第一次喝就著了道。

“客官,您的菜好了。”

拉帝奧付了錢,便認真吃飯。不過,飯都吃完了,這家夥還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
“老板,他什麽時候能醒酒?”他問。

“這個,不同人體質不同,估計還得有一會兒,兩位既然認識的話不妨先帶他去個有床的地方,這樣趴著睡不舒服還容易吐。”

拉帝奧微微皺眉:“你怎麽知道我們認識,如果我心存歹意,你這不就將人往火坑裏推了嗎?”

老板見狀連忙解釋:

“清湯大老爺冤枉啊,這位小朋友一睜眼就抓住您的衣角,怎麽看也不像是不認識的人啊!”

拉帝奧:...這家夥竟然在裝睡!

砂金:...糟糕,被看到了。

他坐起身來,伸了個懶腰:“咦,拉帝奧,你怎麽在這裏?”

可惜拉帝奧早就看透了他的偽裝,起身就想走,不過,他的衣服還在砂金手裏,想走也走不了。

“...放手。”

“不放。”砂金的腦袋還有點暈乎,但不妨礙手上有勁:“我還是孩子,你得把我送回到監護人身邊才能走。”

老板站在一旁默默吃瓜:這帥哥就不該多管閑事,你看,現在被賴上了吧。

“孩子?”拉帝奧不怒反笑:“無論是從生理學還是心理學的角度,我都無法理解孩子這兩個字是怎麽從你嘴裏說出來的。”

砂金一楞,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,已經變成了少年體型。

“等等,我變回來了?”

拉帝奧也意識到這家夥的話有些不對,他看了眼在一旁眼睛灼灼有神聽著八卦的老板,搖了搖頭:“再怎麽樣,也不該在這裏說。”

砂金也意識到了有人在八卦,從兜裏掏出飯錢往桌子上一放,全然不顧教授的意見,拉著他離開了飯館。

直到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,四下無人,他這才松開手,語氣裏滿是委屈。

“拉帝奧,你就這麽討厭我嗎?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,以前你當監護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!”

拉帝奧:...

“不要血口噴人,你沒有看到老板發亮的眼神嗎?飯錢我已經付了,你又付了一遍。”

砂金:...

“你為什麽不早說?”

“我早就告訴你了。”拉帝奧攤手:“是你沒有聽到罷了。”

砂金本不想斤斤計較的,畢竟賺錢對於曾經的他而言只是最沒有用的一種能力,不過現在....

低頭看了眼空空的口袋和看向別處的教授,他有了主意。

“那這樣的話,我就不用還你錢了。”

拉帝奧挑眉,不清楚這家夥臉皮厚幾何。

“如果你不說,我大概不會找你要這筆錢。”但是你提起來了,我就必須得要這筆錢。

砂金叉腰看著他,說起話來也是有理有據:“你想想,我們出差搭檔的這些次,哪一次不是我付錢,如今你請我吃一頓飯不應該嗎?”

“那是你對於金錢的管理意識薄弱。”

這句話倒是沒說錯,他很擅長把一份錢變成無數份,但是要問他這無數份錢去哪裏了...嗯,他說不出來。

不過,這麽承認的話,這家夥肯定會起疑。

“你想想,我花錢買了這份飯菜,你吃了,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付一筆錢?”

拉帝奧:...天才,你可以出院了。

他沈默了,心中不斷告誡自己念在同事一場的份上不動殺心。

“我見不得笨蛋白癡傻瓜,看見了就想死,你是個例外。”

“非常榮幸。”

“...例外的想讓我看見了就想弄死。”

砂金露出一個笑容:“弄死我當然可以啊,不過,整個埃維金族就被你滅族了,你忍心嗎?”

“苦肉計?”拉帝奧皺眉。

“Bingo!”砂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計策:“但你很吃這一套不是嗎?”

“呵。”教授的臉色緩和了些:“作為一個賭徒,你應該知道,自己的籌碼是最不應該暴露的。”

砂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,可他還是袒露了計劃,這份信任很好的取悅了教授。

“看來你的愚鈍還不算是無藥可救,所以,你還要繼續跟那些不能在智慧和知識上給予幫助的父親們嗎?”

“拉帝奧,你也知道,我並沒有別的選擇。”砂金無奈的苦笑一下,從口袋裏掏出錢包,連帶著裏面僅有的摩拉遞了過去。

“就只有這些了,剩下的先欠著。反正你只是拒絕了繼續做我的監護人,還沒有把我拉入黑名單吧。”

說完,他揮了揮手,轉身離開,心中默默開始倒數。

3——2——1——

“這些錢你拿著。”拉帝奧拉住了他:“每一位渴求知識的學生都是我幫助的對象。”

“你...也不會例外。”

說完,他也轉身離開。

“教授,北國銀行的方向在那邊。”

“我只是想多走點路鍛煉身體!”

砂金目視著拉帝奧落荒而逃的背影,手中握著帶著溫度的錢包。

“拉帝奧,這麽口是心非,可不是個好習慣啊。”

錢包裏滿滿當當的摩拉昭示著他的主人,並非砂金。

“不過,公子知道你拿他的錢養孩子嘛,北國銀行不會一直處於虧空狀態吧。”

喝酒時的壞心情一掃而空,砂金又回去點了幾個菜,幾瓶酒,準備帶回往生堂。

之前走的時候都忘記還有倆大活人了,他倆更是手無摩拉選手,現在時間還不晚,得給他們帶點飯。

老板打包好食物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,砂金拿起來就走。

“誒,小朋友,你還沒給錢呢!”

小朋友?砂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,奇怪,又變成小孩的樣子了。

難道只有在和拉帝奧在一塊的時候可以按照年齡顯示身形嗎?

[是的。]

系統不知道什麽時候竄了出來,解釋著游戲的設定。

[游戲中其實設計了正太、少年、成男三種體型,玩家也會隨著成長值的增加而發生改變,到達臨界值轉換形態。]

[只是,游戲設定中的角色是無法看到身形的轉換的。]

也就是說,作為游戲的bug,拉帝奧可能看到我身形的轉換...

看來這下不得不把他拐回來了!

“客官,你還沒給錢呢!”老板見他沒有反應,再一次出言提醒道。

砂金剛剛找到了下一階段的目標,心情不錯,於是他面帶笑容的回答道:

“是嗎?可我怎麽記得我給的錢不止這些呢?”

這笑容不但沒有增加親和力,反而像是只狡黠的狐貍,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麽。

老板被他的氣勢震到了,但還是嘴硬死咬著不放。

“不是,那錢...”

“我呢,也不是欠錢的人。”砂金從系統裏拿出摩拉,這可是他僅剩一部分摩拉了,本來是最後的家底,現在也不得不拿出來用了:“這是我買飯的錢,剛剛那位先生應該是你的常客吧,如果你瞞了他的錢,估計他也不會來照顧你生意了吧。”

老板的眼睛轉了轉,似乎也想明白了從長計議:“您的意思是...”

“這飯錢都是我付的,那他付的錢是...”

“下頓飯的飯錢。”老板很上道的說。

這裏本就偏遠,周圍也沒有什麽人流,好不容易來的常客,他也知道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蒙蔽,所以,退了一步。

解決完這件事,砂金又囑咐老板看到鐘離或者溫迪告訴他們自己先回去了,這才提飯菜走出飯館。

擡頭看了眼天空中大大的太陽,低頭看看小金庫裏的摩拉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
“唉,看起來還是得努力工作啊!”

至於拉帝奧的錢包...正穩穩當當躺在系統的背包中,和那個石膏頭雕像一樣,被珍而立之。

憑借著來時的記憶,砂金走到了往生堂門口,從表面看風平浪靜,推門進去入眼滿地狼藉。

砂金:...這是,被轟炸了?

慢慢繞過破碎的家具走進去,丹恒正好領著刃走出來。

“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,我還以為你們見朋友要多聊一會兒,就準備了一次大掃除。”

“...”

大掃除?大破壞吧!

砂金看了刃臉上一點也不明顯的傷痕,心中自我安慰道:

他們沒有打架,他們沒有打架,他們沒有打架...

“他臉上的傷是剛剛上去打掃房間的時候,掉下來摔傷的。”

丹恒還是一副冷臉,但他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,他在憋笑。

刃配合著點點頭。打掃衛生受傷,總比打輸了受傷說起來要好聽點。

此時,本來掛在墻上的壁畫也掉了下來,似乎在彰顯主人的心酸與無奈。

“既然你們在大掃除...那我就不打擾了...”砂金深谙其中利害關系,想要溜走:“不過你們記得,千萬要在鐘離先生回來之前打掃幹凈。”

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,他剛準備開溜,迎面就看到鐘離走了進來,後面還跟著鼻青臉腫的溫迪。

砂金:...你倆也打掃衛生了?

看見鐘離環顧一圈,剛剛重新裝修的往生堂又變成了一片廢墟,心中的悲痛不言而喻。

所以,他強忍著悲痛,從懷裏掏出一張紙:

“重新裝修的錢,誰來付?”

丹恒:...

刃:...

兩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砂金。

砂金:“...我...來。”

這話說的很勉強。

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剛剛從小金庫取出來的錢所剩無幾,這沈痛的一擊給本就不富裕的錢包雪上加霜。

付完錢,鐘離又去找那個裝修隊了。有過一次重裝經驗,下午就能動工。

看著熟悉的裝修隊搬著熟悉的裝備進進出出,窮的叮當響三人組,默。

“兩位爸爸,你們是否能為我們三人的錢包豐滿計劃出點力?”砂金看著二人,又看了眼裝修材料。

這不是普通的裝修,全是金錢的味道啊。

丹恒在列車上沒管過錢,也沒缺過錢,對賺錢也沒有什麽概念。他用胳膊肘戳戳刃,示意他表個態。

這一肘擊正好碰到了他衣服下的傷口,面無表情臉下疼的呲牙咧嘴。

“我可以接一些委托,應該能賺點錢。”

“你還相當通緝犯啊!”砂金翻了個白眼:“為了你兒子也稍微走點正道不好嗎?”

雖然他也沒啥資格這麽說。

丹恒清清嗓,開始發表自己的建議:

“其實,錢包不用太豐盈,現在的審美強調以瘦為美。”

“...希望你不是在講冷笑話。”

搞了半天這倆人一個也指望不上,砂金將監工的活吩咐給兩位罪魁禍首,自己則選擇去街上逛逛看有沒有什麽賺錢的方法。

快海燈節了,街上的人流很大,擺個攤或者買點小吃什麽的應該也能小賺一筆。

砂金正糾結要做些什麽的時候,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:

“向著星辰與深淵,歡迎來到冒險家協會!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在匹諾康尼的砂金:

砂金:所有,或者一無所有。

在提瓦特的砂金:

砂金:嗚嗚嗚,這下真一無所有了...

本站無廣告,永久域名(danmei.twking.cc)